“我说是谁都会让人家姑娘的名声不那么好听。”林肃懒得去掺和杨丞的事情,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主角和普通人也无甚区别。
“致远兄当真无趣,还是这般的老学究,不过听说你那日去了翠浓馆还赎了个人出来,没想到还有这般雅兴。”有人打趣道。
林肃笑道:“禄离兄误会了,不过是那孩子父母曾经于我有救命之恩,我逢恩人之子落难,怎么能袖手旁观,不施以援手,况且那孩子只是小厮,没有你们说的那般龌龊。”
流言这种事情真真假假,端看你怎么说,怎么做,一句不对就可能毁掉自身,但是建立在恩情之上,任谁也不能说林肃做的不对,只会说他知恩图报。
“原来有如此缘由,致远兄高义,在下拜服。”那几人纷纷行礼。
林肃笑而不语,全然接受。
此时话锋扭转,有人信,却也有人不信的,杨丞居于府中作画之时便有人登门拜访,以图日后能够相互扶持,也就说到了林肃此举。
“他不过是喜欢那些个玩意,故意编出的故事来罢了,一个卖去倌馆的,父母兄弟皆是不可查,还不由着他说呢。”那人颇有些不屑。
杨博文并未停下画笔,只是开口道:“君子背后不言人,他说的未必就是假的。”
即便真的喜好男子又如何?若有一人风华绝代,举世无双,即便是男子也会对其心生倾慕之情。
只是身份差距摆在那里,注定了此一生求而不得。
“博文兄待在府中不知,我都打听清楚了,那赎出来的人才不是什么小厮,而是一个未挂名的清倌,叫清溪的。”那人嘁了一声道,“那鸨爹都说了人是被睡了以后抱出去的,你真当他林致远是那样的好人,还救命之恩,真亏他说的出口。”
“若是如此,他也是大胆之人。”杨丞看着画上的人,轻轻用扇子扇着晾干道,“想来那小倌也是生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