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肃开口道:“自然,我虽无意,但难保别人有意于他,求真主不得寻找替代,只能出此下策,博文兄应该不在意吧。”

他这话一出,连杨博文要人的路也堵死了。

“你将他安置在何处了?”杨丞到底心有不甘的,放在别人那里,只凭林肃一张嘴说的怎么安全?

林肃不答,而是直接开口道:“博文兄刚才似乎并没有发誓。”

杨丞皱眉:“我说没有,致远兄为何如此咄咄逼人?”

林父从刚才起便没有再开口,此时却是开口道:“杨贤侄,我儿该说的话已经说了,不该扣的帽子也摘掉了,他是一片好心,可你若是硬要将脏水往我们林家的身上泼,对两家的和睦可是不利。”

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但是同是官身,没有这般上门欺压别人的。

杨丞气的肝疼,却只能硬生生将那口气咽下:“是晚辈冒失了,只是未曾想到致远兄是出于好心。”

“都是读书人,谁会是一颗脏心烂肺么,那岂不是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林肃自说自话,硬生生让兴师问罪的两人十足的坐立不安。

“你闭嘴!”林父蹙眉呵斥,完了又转向了杨丞两人,“今日府上有事,就不留二位用饭了。”

两人是被迎进来的,此时却像是被赶出去一样的狼狈,屋内只剩林父和林肃二人,林父深吸了一口气道:“你当真对那人无意?”

林肃开口道:“父亲可要听我再发一遍誓?”

“不必了!”林父脑袋嗡嗡的疼,实在不想再冒犯祖宗一遍,“你若无意,那此事倒是做的对了,尚书府的公子那可是不能冒犯的,便是长的像的也不能轻易折辱,杨家此事太过于胆大妄为,若是传到京中,只怕吃不了兜着走,倒是不必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