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要冷脸,林肃自然也不会用自己的热脸去贴,索性人前热情,人后双方保持距离。

翰林院这种地方什么不多,就是书多,想要打发时间没有比这里更好的去处了。

林肃没想着这样清闲的日子能够过多久,因为打从帝位上那个披着狐狸皮的帝王没有卖吏部尚书面子而是选了他这个几乎相当于白身的人做状元便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清闲日子可过的。

“你同我来一下。”齐清逸走到林肃的桌前冷声道。

其他人皆是眼观鼻,鼻观心,即便是平时与林肃交好的人也没有多说一句。

朝堂这种地方讲究的不是人情,而是权力,齐清逸的官位虽比不上林肃,可他的父亲却不是一般人能够开罪的起的。

林肃起身跟随其出去,待到无人僻静处问道:“不知文珏兄有何指教?”

“那个叫清溪的小倌是你赎的?”齐清逸面上在强压着怒火,可心里又有一种隐晦又微妙的感觉。

这人说是仰慕他的才学,可他一身才气哪里是需要仰慕他人的存在,那样的文章诗赋,工笔墨画,即便是他也是自愧不如的。

若不是仰慕才气,便是其他了。

“是,不过他如今叫林卿唐。”林肃听他这话就知道他已经知道清河府发生的事情了,只是他这态度倒不像是全然来发难的。

齐清逸有些踌躇:“我不管他叫什么,你赎他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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