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国公世子说的也在理,瑾儿如今确实未有官职在身,若能早日成家,也好早日立身,有了正室,性情也能如你皇兄这般沉稳才好。”
皇帝对西南之事本就理亏,如今只想安抚,不想真的惹出什么事端来,他自是看好萧瑾,只是两厢对比,倒是太子格外的沉稳。
萧瑾心中委屈,却不敢表露于脸上,只能讷讷称是。
“唐儿对西南之地便无话说?”皇帝问道。
萧唐拱手道:“儿臣想着军中之人难免说话直白,想来对皇弟并无恶意,且儿臣上车时险些滑倒,那世子也是出手搭救,免儿臣失了父皇的颜面,儿臣……”
他面有犹豫之色,即便站于暖阁之中也是唇色苍白,到底是自己的儿子,皇帝虽不喜他这般病弱之态,却到底放心:“你心肠素来软的很,不好说便不必说,今日受寒,等会儿便回你东宫去吧,让太医也好好看看,年年生病对身体可是不好。”
“多谢父皇关怀。”萧唐眸中有濡慕之色。
“都回去吧。”皇帝看着一旁的萧瑾,轻轻沉了口气。
待到两人离开,皇帝说道:“唐儿倒是沉稳,瑾儿如今还真是年少气盛。”
“太子殿下位列东宫,自是得稳住的。”太监笑着说道,“五皇子年少气盛,陛下也说是年少,您如今春秋鼎盛,慢慢教便是。”
“朕本打算他若此事做的好,也好给予赏赐,让他能入六部做事,如今看来还是要再磨磨性子才行,要不然去了也是得罪人。”皇帝叹气道,“这也就是唐儿的身体不好,要不然朕也不必上这份心。”
“陛下慈爱,太子殿下是知道的。”太监笑着道,“所以撑着病体也要把事情办好了。”
“确实该赏,将朕库房中那支千年雪参,还有新进贡上来的笔墨挑最好的给他送去。”皇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