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需要做的,就是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像平常一样的跟他相处。
就像上次的事情一样,即便知道对方遭受过什么,也依旧表现得如同往常那样跟他说笑。
想到上次的事情,米苏又忍不住忧心起事情到底解决得怎么样了。但他看傅北川表现得如此平静,而且这段时间也没再见到那人再打电话过来,便又逐渐放下了心来。
“又在发什么愣呢?”苏元凑过来捣了捣他,扫了一眼他桌上的试卷,“这道题你都耗了多久了,还卡在这儿呢?”
米苏回过神,眼睛瞥了一眼手里的卷子,愁眉苦脸道,“这题太超纲了,我翻遍了数学书都没找着解法。”然后就出神出到天际了。
“你也真够行的。”苏元笑话他,“有那美国时间,你还不如去问问傅北川。”就傅北川那脑子,不比翻教科书快得多。
“嗐,你瞧我!”米苏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觉得自己真是魔障了。有捷径不走,自个儿在这儿浪费时间。
他赶忙往后看了一眼,见傅北川这会儿正在看书,便拿着卷子和草稿本匆匆去了最后一排。
“北哥,给我挪点位置。”米苏现在也是自来熟的很,走过去让傅北川往旁让出点位子,便一屁股坐下跟对方挤在了一起。
傅北川对他这行为像是也习以为常,听话的朝里头让出大半个椅子,等着他坐下又看向他道,“怎么了?”
“这道题不会,你给讲讲。”米苏将他的书挪开,把卷子摊开在桌面上,指着那道为难了他一晚上的题给傅北川看,又将草稿本摊开,将笔塞进他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