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么?”

擦干净双手,安室透支开榎本梓,目光严肃看着优哉游哉坐在位置上的白发男人。

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组织的boss最近频繁下达转移基地的命令。

——尽管都是一些小型基地,然而这样的变故依旧让组织里变得人心惶惶。

高阶的科研人员一再被抽调,关押起来的叛徒卧底也不知道被调去哪里,隐秘繁复的任务接二连三下达,一时间几乎所有拥有代号的成员都忙得团团转。

“只是想逼某个阴沟里肮脏的老鼠主动出洞罢了。”

五条悟摆摆手,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到底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他不自觉摩挲了一下狱门疆棱角圆钝的骨岐骨刺,遍布在各个面上的眼睛紧紧闭合,再无一点睁开的意图。

“毕竟夺走了我最重要的东西,仅仅只是这样我已经相当温柔了。”

要不是考虑到那个该死的诅咒师成立依托的组织里面还有普通人,他早就直接把那些地方夷为平地,哪里还用得着这么麻烦。

“嗯?”忽然感觉到似乎有熟悉的气息靠近,五条悟抬起头,颇为感兴趣的看向窗外。

“让我猜猜是谁来找我……”

‘是惠啊。’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打听到五条悟会在这里,刚一进门,伏黑惠就迅速锁定目标,直直朝着五条悟走来。

“哟,惠。好久不见。”

五条悟一点都没有半点紧张的样子,他像是没看到伏黑惠紧皱的眉头,反而有闲心冲着伏黑惠招招手,示意对方自己在这边。

“没想到你会来找我。”

这点确确实实五条悟没有料到。

“我也是趁任务空闲找到这里的。”

伏黑惠也不客气,直接在五条悟对面坐下。

他眼神微动,犹豫半晌,还是微微低下头,喊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