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内澈想着白天负伤吐血的狗卷棘,还有身上有伤的伏黑惠,接着开口道:

“狗卷前辈和伏黑,他们不用来治疗吗?”

硝子听完松内澈的话后了然道:

“哦,他们啊,不是特别要紧的伤不会来,会自己处理伤口。然后棘那里应该有备着我给他的喉药,所以这次才没有来吧。”

松内澈闻言有些哑然。

啊,大家都是能不来就不来吗。

是习惯了受伤吗。

他低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自己的身体:

“可是,硝子老师,我的情况好像不是很严重”

或者说根本不严重。

松内澈觉得狗卷棘的状况比自己严重多了。

而此时座椅上的硝子却缓缓地摇了摇头道:

“咒力忽然流逝的后果可轻可重,留下来观察一晚最保险。”

说到这,硝子已经站起了身走到了松内澈的床前。

她在松内澈的床头放了一杯水,接着伸手拍了拍松内澈的肩膀道:

“没关系的,就呆一晚上就好了。”

松内澈点了点头:

“麻烦您了。”

硝子笑着说了句没什么,接着抬手看了眼腕表:

“都快十点了,该休息了吧,我去关灯。”

松内澈连忙答道:

“好的。”

家入硝子帮松内澈把病床上的帘子拉上,接着走到门口关掉了灯,最后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打开了一盏台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