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渐辽压了压头发,然后摸摸鼻子,继续转头看屏幕上鲁迅的金句,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这是什么神奇的归类法?枣树和枣树有不是一个物种吗?
他觉得这比量子力学还难以理解。
最起码,在量子力学的世界里,猫既死着,又活着,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叠加态,观察后总会坍塌。
但是……这个是枣树,还是枣树,他用逻辑解释不出来。
这题是真的难,难到不合逻辑。
应渐辽视线看到第二句话,“这上面的夜的天空,奇怪而高,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的奇怪而高的天空”。
应渐辽已经忍不住,开始吐槽,在脑中来了个改写——这上面阅读的题目,奇怪而难,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的奇怪而难的题目。
应渐辽又不服输地仔细读了好多遍题目,最后终于选择了放弃。
他软塌塌地瘫在了桌子上,葡萄似的眼睛微微垂下,睫毛眼睛低垂也跟着扇了扇。
这题,他真的不会。
应渐辽趴在桌子上,转头看了眼楚绝,楚绝已经低头开始写题了。
楚绝的字,跟他的人给人的感觉很像——好看,疏离,冷淡,一笔一画里又透着风骨。
应渐辽侧着身看着楚绝,觉得一瞬间像是穿越时空,看到那人伏案工作的样子。
咦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