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一个阵营，”楚绝看着应渐辽，眼神中带了点戏谑，“怀疑我？”

“不是……”应渐辽老老实实，看着楚绝的表情又觉得有点羞耻，他拉耷着脑袋，想自己的措辞，“我……”

“忘记阵营了？”楚绝像是看出来什么，结果了应渐辽的话茬。

应渐辽松了口气，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老老实实地实话实说：“忘记看了。”

“我当然是天使阵营了，”楚绝的语气随意，看向应渐辽的眼神带了点笑意，“身份是科学家，能是恶魔阵营么。”

“就是就是！”叶衡在一边疯狂点头。

应渐辽将信将疑：“其实也不是不可能……”

楚绝的眼睛眯了眯，抓住应渐辽的点就开始反问：“所以，你是觉得自己可能是恶魔阵营？”

“那倒也不是……”应渐辽觉得自己被楚绝绕的有点晕，“只是理智分析，两种情况都有可能。”

“管他呢，我是天使阵营，你看咱们穿的白大褂，肯定都是天使啊。”叶衡信心满满。

应渐辽紧紧地盯着楚绝，眼中浮现着不确定——他总觉得楚绝的状态好像不太对。

他薅了下头发，转头看着楚绝的脸，再一次确认：“你是真的是天使阵营？别骗我哈。”

楚绝愣了一下，垂了垂眼，点了点头。

接着抬眼他对着应渐辽露出了一个笑：“真的是天使阵营，没骗你。”

“那……”应渐辽被忽悠的有点晕晕乎乎，他对上楚绝真挚的眼神，摸摸鼻子，上扬的薄荷音色像是气泡一样咕噜咕噜，“骗人是小狗？”

“嗯，”楚绝点点头，神色带笑，眸子中闪出罕见的柔和光晕，“好，骗人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