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摸摸鼻子,对着楚绝笑了笑,没话找话似的聊天:“那个……这么快就打完电话了啊。”

“不快,”楚绝的视线也不经意地扫到应渐辽手机的方向,“玩手机?”

“啊哈哈哈是的!”应渐辽一边用笑掩饰自己内心微微的慌乱,一边把手机又向着自己的方向拢了拢。

看着楚绝还在盯着自己,应渐辽绞尽脑汁地试图跟楚绝说几句话。

——都要把人蹭秃了,起码得先把关系打好?

应渐辽有理有据地分析着。

他对上楚绝的目光,虽然感觉有点尴尬,还是勇敢地发出了问候——

“刚刚打电话都说了什么?”

但是话刚问出,应渐辽立刻闭了嘴——他感觉这个问题不太妙。

他没记错的话,小说里,好像这句话一直都是吃醋的专属台词?

他不是,他没有。

想到这应渐辽慌忙打补丁:“啊,我就是随便问问……其实一点都不关心你们聊了啥。”

才怪。

刚刚他虽然在跟“普朗克第一帅”聊天,但是病房隔音其实并不好,门外的声音稍稍大一些,就听的一清二楚。

应渐辽在最来时听到楚绝那充满磁性的声音说出他的名字的时候,就开始支棱起耳朵,在一边悄悄咪咪地听着楚绝说了什么。

——但是楚绝就像是知道自己在偷听似的,后面的声音突然压地很低很低。

应渐辽感觉自己宛若在做听力训练,即使费力地去努力认真听,依旧是模模糊糊地听到了几个简单的词语和断断续续的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