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天真了，670万，换照片不发，很划算吧？”对面没解释，声音丝毫不慌，还带着一点恶狠狠，“你尽快考虑一下。”

对面还在谈判，但是应渐辽一句都听不进去了。

——对面这狗仔当他们傻呢？！

他又不是第五十一号元素，也不是个五水硫酸铜。

应渐辽在心中疯狂吐槽。

“哦，那你发吧。”

听完狗仔连哄带吓的几句话，应渐辽的语气懒懒散散，丝毫不急，甚至还打了一个小呵欠，“哦，记得热度弄高点，谢谢你们，辛苦了。”

应渐辽淡淡的声音响起，直接把准备营造紧张气氛的狗仔给弄懵了。

狗仔：？？？

——这跟他之前威胁的人的反应不一样啊？！

难道不应该慌慌张张的问经纪人，或者精明地看看价吗？

“你什么意思？”狗仔的声音中带着点质问，还带着点气急败坏。

“感谢你们的偷拍工作？”应渐辽斟酌了一下用词，语气尊敬，“您发吧，拜托您一定要发，谢谢您。”

应渐辽正了正表情，又喝了一口冰水，润了润嗓子，开始了语重心长的教导。

——人在喝醉的时候，总是喜欢唠唠叨叨。

“还有啊，虽然你们是一片好心，这么晚了还在偷拍，并且想着给我们曝光，增加热度，劳务费我可以给的，但是你这忙活了一顿让我交钱，还不发出去，这是什么迷惑操作？”

冰水润过的嗓音清澈，还带着丝丝清凉，语气中是真真切切的迷惑。

狗仔沉默了一下。

——妈的，说的好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