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点头,应渐辽突然又灵机一动——

每次楚绝来自己房间睡一次,自己就可以索求“互帮互助”一次,这样下来……

自己这不就是典型的躺着都赚钱吗?这也太赚了。

应渐辽甚至希望,楚绝的床来个半永久塌方,还修什么,直接天天来他这里睡!

“你要是那边不能睡,就一直在这里也行,”应渐辽的看向楚绝的眼神重码了笑意,像是在看一个人形的存钱罐,“到时候我的要求先攒着。”

应渐辽的小算盘打的霹雳吧啦响。

应渐辽甚至还心中感慨——

这楚绝,确实不是beria。

beria作为一个精明到剥削自己的成功资本家,先不说能不能愿意和别人睡一张床了,这种赔本买卖他是绝对不会做的——

beria一向是喜欢挖坑,然后看着其他人掉进坑里,然后被他剥削的骨头都不剩。

跟beria比起来,楚绝简直就是个慈善家。

应渐辽不由得感慨——同一张脸,差别怎么就这么大?!

楚绝和beria,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个是魔鬼,一个是纯正的天使好吗!

“好。”楚绝定定地看着应渐辽,眼睛中是应渐辽看不清的复杂。

应渐辽点点头,做了一个“成交”的手势,然后拿着睡衣,去了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来。

楚绝看着磨砂玻璃中映出的少年的身型,喉结动了动。

手握了握,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应渐辽洗完澡出来后,楚绝也进去洗了,应渐辽随意地擦了擦头发,歪七扭八地倒在了床上。

他接受能力挺强——也没觉得和楚绝睡在一起有什么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