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一个人的关注点,是在感慨,原来应渐辽之前ng了那么多次,原来是做实验吗?”
对方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点激动,说话的时候声音有点大,周围的老师们纷纷扭头看向自己的方向。
应渐辽……也清楚地听见了。
……其实不是这样的。
他并不是想做实验,他是真的菜。
应渐辽感到微微尴尬,他没接话,只是顿了顿,继续说了下去——
“最后一部分,总结与反思。本次对于演戏中情绪分层,由于依旧存在研究不深入等问题,具体原因如下……”
“也恳请给我一些实践,处理这种现象。”
“最后,感谢为了这部戏付出劳动的工作人员们,感谢慧眼识珠的导演们,在这里,我尤其要感谢我的导师,楚绝。”
应渐辽的致谢说的熟练,彩虹屁一个接一个:“没有他的辛勤指导,就不会有对情绪分为不同层次的体验与感悟,也就没有今天这个有关演戏时情绪分层的研究。”
“我的分享到此结束,感谢大家的倾听。”
整个思路汇报完毕,应渐辽习惯性的鞠躬。
众人已经彻底听懵了。
——我是谁,我在哪,我这是在干什么?
这三个问题盘旋在众人的脑海中,迟迟挥舞不去。
应渐辽的“简单叙述”杀伤力太大。
还是应渐辽的这个鞠躬,把大家从震惊的边缘拉了回来——
“哎哟,那么客气干什么!小伙子讲的真好!”饰演齐盛筵的母亲的演员笑眯眯地夸赞,“就是我年纪大了,听不太懂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