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绝没说话,只是用那复杂的眼神看了应渐辽好一会,最后还是听着应渐辽的话,没挣扎,乖乖地直接躺在了床上。
应渐辽对着就这么躺平了的楚绝,各个角度琢磨了一会:“这个姿势好像不太对……”
“我看不到……”
“你先起来,”应渐辽搬不动楚绝,只能戳戳楚绝的胳膊。
“我们换个姿势。”
楚绝的眼神又深了,看向这张床的眼神已经有些不太一样了。
应渐辽倒没察觉出自己刚刚到底说了些什么危险发言,脱了鞋,兴奋地跪在床上,对着楚绝招招手,语气中带着迫不及待:“你坐在这里。”
“我给你看看而且演示一下这个老一辈经常讲的这个基因玄学。”
楚绝眼神更深,喉结动了动,最后还是坐到了应渐辽指的地方:“好。”
“你之前听说过发旋不,”应渐辽开始扒拉楚绝的头发,而且以边扒拉着楚绝的头发,一边问楚绝,“就是不同人表现出来什么左旋右旋还有单旋多旋之类的……”
“我之前还看了相关文献研究了一下,还真有专门研究这个的。”
“有点学者认为这个发旋的形成,可以预示着人体的健康,与人类疾病关系密切,”应渐辽一边拨着楚绝的头发,一边继续对着楚绝说,“当然也有学者认为发旋是先天基因遗传,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人体生理结构而已。”
“还有学者认为它可能与民族区域有关,”应渐辽的淡淡的薄荷音不疾不徐,听起来格外舒服,“甚至还有学者认为,它是大自然神奇的黄金对数螺旋,与地球的磁力和左右半球有关。”
“我觉得都挺有道理的,”应渐辽的话中透着严谨,“毕竟我也不是专门研究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