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的自闭。

——好家伙,还能这么反向操作的?

这不都是黑点吗,怎么合在一起,还把好不容易要被说服了的吃瓜群众又倒戈到另一边了?!

自闭的不仅仅是黑子们。

应渐辽在现场,也挺自闭的。

这个苍鸿晖一直拉着他讲节目组的规则和注意事项,时不时地还要骂骂咧咧地来上几句,搞的他现在看到对方的脸,脑子里就开始自动回放注意事项。

而且……对方年纪已经挺大了,出于礼貌与尊重,应渐辽也不太好拒绝对方的讲话。

他全程只是保持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乖巧微笑的弧度。

赚钱艰难。

应渐辽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但是他现在已经初步总结出来了对策——放空自己,对方说什么,自己都微笑着点点头。

楚绝发现了应渐辽的窘迫,微笑上前,试图拯救一下应渐辽——

他上前一步问,低低的声音中带着真诚:“鸿晖老师,我对于喜剧中多重情绪的表达理解还不是很到位,想和您探讨一下,您是怎么把将军的豪气忧伤沧桑和坚毅很好的糅合在一起的呢?”

“这个啊,”苍鸿晖想了想,刚准备解答,却被应渐辽把注意力又吸了回来——

“您继续,规则我还没理解呢!”

应渐辽舍不得让楚绝也这么惨烈地和他一起受罪听苍鸿晖的“教诲”。

他一个人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