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好了，”应渐辽点点头, “眼睫毛虽然没出来, 估计是跑到后面去了，反正不眨眼了。”

说完，应渐辽继续刚的话题：“等我下周给再给你汇报, 好不好啊？”

语气中还带了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小尾音。

软软糯糯的。

楚绝的喉结动了动。

“好，”他点点头，看着应渐辽的样子，眼睛眯了眯，平时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坏笑，继续问应渐辽，“研究的前面，你分析的是什么？”

“准备设定什么计划？”

楚绝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奇怪，应渐辽看了楚绝一眼。

楚绝是一幅不经意的样子，神色如常。

两人的视线相接，应渐辽莫名就有点脸红。

“啊，”应渐辽低了低头，脸上带着点可疑的红晕，老老实实地回答，“前面是绪论，分析了一下追你的意义以及可行性之类的。”

应渐辽说着说着，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还有……计算了一下追你成功的概率。”

楚绝：……

“至于怎么追啊，也不知道要怎么追啊！”应渐辽嘟嘟囔囔，他有点苦恼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表情有点为难，“不过我觉得这也不是我的问题……”

“我手头一点数据都没有，我完全不知道之前追你成功案例和失败案例。”应渐辽对着楚绝解释到。

楚绝：……

应渐辽还在继续说：“而且我也没有我追人的案例，所以这个部分其实有点困难，这一阵子，我在补一些理论，看一些论文以及参考书之类的……”

楚绝看应渐辽的脸，眸色渐渐加深。

应渐辽浑然不觉，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伟大研究”中，对着应渐辽兴奋地介绍着自己的计划，像极了之前对着beria汇报工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