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最后，应渐辽深吸了一口气，抿了抿嘴唇，在做了巨大的心理建设以后，终于出声——

“那个楚绝，我眼睛，又进眼睫毛了……”

应渐辽使劲地搓搓眼，边搓边眨眼。

楚绝飞快地过来，他俯下身，把应渐辽的手拿开：“哪边？”

“左边。”

应渐辽刚说完，就感受到了楚绝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有点舒服。

眼睛凉凉的，还有点痒。

应渐辽眨巴了几下眼睛，伸手摁了摁楚绝的脑袋，把楚绝的脑袋摁到一个合适的角度以后，应渐辽微微抬脚，学着楚绝刚刚的样子，也迫不及待地踮踮脚，直接凑上了楚绝的嘴唇。

“唔唔！”

——这次应渐辽学会了，凑上楚绝的嘴巴的时候，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楚绝那薄薄的嘴唇。

但是……他没想到，自己因为凑上去的速度过快以及力度太大，磕到了楚绝的牙上。

有点痛，但是也还好。

学着楚绝的样子，技术不是很熟练地吻着楚绝。

他回想了一下，楚绝当时第二步好像咬了他一下？

然后自己还叫了一声。

应渐辽脸一红。

回想起来以后，应渐辽也学着楚绝的样子复盘，也轻轻地咬了楚绝一下。

——楚绝没叫。

可能是自己咬地太轻了？

应渐辽心中有些疑惑，又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