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绝,”对面的声音有点咬牙切齿,“又是楚绝。”

“那楚绝也要纳入我们的监视范畴吗?”男人低声问道。

对面沉思一阵,语气中带着慎重:“目前先不用。”

“应渐辽很想红?”对面的人笑了笑,笑声中带着阴森,“那就让他黑红。”

“黑子们一直在联系,”男人补充到,“就是有一些黑子已经不接黑应渐辽的业务了,说应渐辽太邪门,坏了规矩回遭反噬。”

“继续找。”对面男的声音冷冷的,“这是我们的任务。”

“是。”男人的声音带着尊敬。

“还有什么要汇报的吗?”对面的男人问。

“没有了,最近应渐辽不怎么出门,也没几个综艺和戏剧的研究了,每天在房间里,没打听出来在准备什么。”

“需要我去具体再查一下应渐辽最近在做什么吗?”男人问到。

“不需要,”对面的声音传来,带着一点凝重,“你记得,多关注一下楚绝和应渐辽的距离。”

“不能让他们两个在一起。”

对面的声音突然阴森。

“是。”

男人应着,然后挂了电话。

他抽出手机卡,掰碎,处理。

只是在男人在处理电话卡的时候,可曾记过一个衣角一闪而过。

“谁?”男人的神情突然警觉。

他眼神狠戾地看了一圈,却没看到人。

“谁?”男人皱了皱眉,又看来一下,依旧是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