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渐辽感觉自己的大脑空空如也。

像是考试之前什么都没有复习，大脑不仅出现了空白，看到信息，甚至还出现了“死机”的症状。

应渐辽有些茫然——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记什么。

应渐辽深吸了一口气。

“没有，什么都没想起来。”应渐辽摇摇头。

“我……应该想起来什么？”他的声音中带了一些迷茫。

“没关系，”楚绝低低的声音中带着罕见的温柔，说出的话却像是低低的叹息，“等见面给你讲。”

“行，到时候交换信息。”

“考试准备地怎么样？”楚绝还是岔开了话题。

“还行……？”应渐辽突然觉得有些没底。

“有我，不用担心。”楚绝低声安慰应渐辽。

应渐辽心态好的不得了：“我只是想进研究所，即使考不好也有其它办法的。”

楚绝犹豫了一下，难得安慰人，声音里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笑意：“不会考不好。”

“因为你是应渐辽。”

应渐辽感觉心里一阵暖流涌进，他的嘴角扬起一个大大的弧度，对着楚绝，故作谦虚地说了一句：“也没有那么绝对。”

“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应渐辽嘀嘀咕咕，“我肯定能行。”

“毕竟我是应渐辽。”

楚绝的声音中带着低低的笑意：“嗯。”

两人又聊了一些，直到楚绝那边有事，应渐辽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

“你早点回来。”应渐辽有些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