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绝下车，一眼就看到了正在门口等待自己的应渐辽。

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那张一直没什么表情的脸变得鲜活又俊朗。

“应渐辽，你……”还好吗。

只是这句话还没说完，突然停住了。

鲜血从身上流了出来。

而应渐辽就这样站在对面，手上拿着带血的武器，嘴唇无声地动了动。

衣服泅出了大量的鲜红。

楚绝捂住衣服，弯下了腰。

而应渐辽拿着武器，平日了神采奕奕的黑色眸子中透着茫然，只是……无声又米名地流出了几行眼泪。

而在另一边的楼上的应明辉看到楼下这一幕的时候，有些不忍心地低了低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而旁边的人则是摇了摇头，用力地拍了拍应明辉的肩膀。

“老应，你退步了。”那声音没什么起伏。

“我和你不一样，贾林捺。”应明辉的声音更沙哑了。

“才这么点事情就看不下去了？”贾林捺的声音里带了些鄙夷，“这还是那个曾经那个……的应明辉吗。”

“还是说……”

贾林捺的声音顿了顿——

“过了这么久，你终于……心疼你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