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为了他爹和他哥的关系操碎了心。
苏折眸光冷静的瞧着闫观沧,知道对方因羞恼把火撒在了他身上,但也没什么表现,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镇定,情绪没有任何起伏,也没有跟人理论,而是上前一句话也不说的给人拍身上的尘土。
对方的性格上的劣根性他早已习惯。
刚开始工作那一年,他不了解对方,只知道闫观沧处处强求对人苛刻,身材人高马大外加长的凶,往那里一坐苏折紧张的连话都说不顺,工作几年也没见过对方给他过笑脸,他本以为是他做的不够好,能力不被认可,所以老板对他冷脸对他不满意。
后来他知道闫观沧对谁都这个狗样。
但他也不是完全不气,毕竟没有谁会无缘无故接受别人的坏脾气,被人吼了,他也觉得委屈。
所以给人拍灰的时候,落掌的力度一下比一下大。
闫观沧吼完人后也有些怔愣,觉得不该,有些懊悔的咬了咬牙。
但毕竟身为老板,给一个护工低头根本不在他的选项内,他的骄傲自满根本没把谁放在眼里过,然而吼完人后却一直不见对方有声音,闫观沧修长的手指蜷了蜷。
刚才应该把小护工吓够呛。
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在男人心中对方一直是个比较胆小的人,说话轻轻绵绵的,也不会跟人说硬话,虽然有时候会忤逆他,但想想好像也都是为了他好。
刚才他没控制住情绪,也可以说闫观沧的身份对任何人都没控制过情绪,不需要也没必要,毕竟就算他冷着脸,也照样也有人来巴结来奉承。
就是这样的环境,养成了他糟糕的性格。
刚才吼人那一下,一定是把人给吓到了。
男人越想越烦躁。
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