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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折低头,自己的手还结结实实的按在人胸上,一时间闭了闭眼。

留下五个大字,“不是故意的。”

声音极其无辜,还带着微微的哑意,仿佛是闫观沧自己把胸送上来的一样。

闫观沧一脸麻木,小护工一挨说就拿撒娇蒙混过关,就在他开口要给人下第四条规矩时,就听上前的人打了喷嚏。

闫观沧皱眉,“怎么了?”

苏折只觉鼻子有些堵,“可能是昨晚睡凉了,有些感冒。”

他没当回事,起身从闫观沧身上下来,穿戴好后找出闫观沧的衣物递给他。

对方从起来说话就带着哑意,估计昨晚也不是故意贴上来的,应该是睡冷了,想起昨晚对方的哼唧,闫观沧不再与人计较。

不论是昨天还是今天醒来后第一眼,苏折看着旅店房间都感觉极其简陋,洗漱好后突然想起昨天来时每个房间的房门上都有着自己的雅称。

苏折好奇地走出房间看着门框上侧。

“陋室铭。”

苏折:……

真房如其名。

两人用过早餐锁好房门,打算去临近山顶的辉德寺,上山路相较于昨天少了些阻力,苏折只带了一个包,另一个留在了旅店。

苏折牵着闫观沧一路上了山,见人面色没有昨天那么难看,估计昨天牵一下午牵习惯了。

这山说高不高,说矮不矮,爬了两个多小时也没看到寺庙的影,苏折呼吸渐渐沉重起来。

夏天本就燥热难耐,现在上山又出了不少汗,身边也有不少游客流动,不论是上山下山各个都神色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