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观沧听后面上突然有了些兴趣,苏折瞧了心中咯噔一声。
这坏逼笑的不像好人。
跟上次整那位老总时笑的一样。
闫从智说着一早想好的说辞,“自从上次家宴后我也好久没见观沧哥了,打算今天晚上去看看你,观沧哥在家吗?”
闫观沧面色平常 ,“在。”
“那太好了,我最近得了几瓶好酒,正好给哥带过去。”
又寒暄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闫从智挂断电话后给旁边的人比了一个手势。
那人看着四十多岁,脖颈上有道疤一直延伸到下颚,嗓音粗犷沙哑。
“答应了?”
闫从智点了点头,“嗯。”
那人意外,没想到这么
容易,“他不会等着你呢吧。”
闫从智摇了摇头,“不会,他现在眼睛看不见,不会轻举妄动。”
那人听了这才松了口气,但也没完全放松,“记得这次好好打探闫观沧现在的情况,公司那边咱们也已经贿赂了个股东,只要把闫东临弄下去,之后票举你自然而然能掌权,到时候你父亲也就你动动手指的事情,就从牢里出来了。”
闫从智:“现在东临的位置可能有些难办。”
“这有什么难办的,跟之前弄闫观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