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折声音平稳,但却没有看他,“不排除这个可能。”
“苏折。”
“是。”
“你做特助几年了?”
苏折如实回答,“跟着闫总今年已经是第六年了。”
闫观沧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高大的身躯从背后看去能将苏折遮挡个严实,“六年了?”
对方无形的施压让苏折额前微微出了薄汗,“是。”
闫观沧眯了眯眼,目光森冷,“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还需要我教你?”
“是我失言。”
“滚出去。”
对方撇下了冷冷的一句话,苏折却没有动。
闫观沧面色难看,“耳朵聋了,听不明白话?”
苏折站在那里,毅然开口,“闫总恕我直言,那个护工也许一开始就是有意骗您,不然也不会告诉您一个假名字,对方有意隐瞒不想让闫总找到他,虽然闫总看重那个护工,但他也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护……”
苏折话还没说完,身前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道,身形一晃脚步踉跄,直到一只手慌乱从侧面扶住闫观沧身侧的办公桌才稳住身形。
此时他靠着一只手臂支撑身体半俯在人身前,因为刚才的突然呼吸有些起伏,面上的银丝眼镜在面上也有些歪斜。
而男人就站在那里,没有因为对方的惊慌失措挪动一步,垂眸看着苏折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