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正经绅士的苏特助,此时乱着头发张着嘴,一副没有防备的模样。
闫观沧给人弄了弄头发,目光下移,看着苏折嘴上还泛着水光。
闫观沧也不是那种会随身带手帕的人,抬手拿手心给人擦了下嘴。
这呼噜一下,让苏折想起了小时候母亲给他洗脸时被支配的恐惧。
就在闫观沧专心致志收拾着他特助的外形时,苏折垂眸看向闫观沧一侧鼓起的口袋。
“那是什么?”
闫观沧顺着人目光看去,眼神在一刻有些躲闪,“没什么?”
看着人不自然的神情,苏折眉头一跳,试探的道:“戒指?”
男人动作一僵。
苏折:……
很好就是了。
一时间苏折的面色也有些不自然,双方互不敢看。
苏折舔了下唇,“额…到时间了,我先出去了。”
闫观沧面色无所谓,“哦。”
随后闫观沧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一向精明清高的苏特助同手同脚的出了休息室。
等人离开,闫观沧懊恼的拿出戒指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