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封止渊从睡梦中醒过来,已经日上三竿,他往身旁蹭了蹭,把自己的脸埋进男人怀里,睡眼惺忪,哼哼唧唧的活像一只奶猫。
傅斯乾笑意愈深,将他肩上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在他眉心落下一吻:“还没睡够?”
沙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累。”
昨个儿日子特殊,着实欺负得狠了些,傅斯乾轻声喟叹:“是我不好。”
他嘴上说着不好,眼里的浓重欲念几乎要涌出来一般,黑沉得像墨,在不被发现的角落放肆生长。
封止渊睁开眼,戏谑道:“这话你每回都说。”
每回都说,却没有一次改的。
傅斯乾与他对视,将眸底的情绪真实地摊开在他面前,他有一搭没一搭地顺着封止渊的背,坦诚地笑道:“我改不了。”
你是我欲念纷杂的催生者,掌管我所有情绪,我无法拒绝你的诱惑,期限是永远。
封止渊笑吟吟地说:“不改也行,那你得哄哄我。”
傅斯乾看着整装待发的人,勉强压下嘴角的笑意,他没想到封止渊会讨这种哄。
“那么想去?”
封止渊头都没抬地回道:“想,当时在回溯时光的法阵中见到那样的你,我就一直想去看看。”
傅斯乾挑高了眉:“想看什么?”
封止渊冷笑一声:“想看看都有那些人见过你衣着暴露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