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没办法,她有了孩子。”约瑟芬很是理解玛丽·沃斯通克拉夫特,玛丽认为婚姻是枷锁,但最终还是因为未婚先孕,不得不匆匆结婚,还因为产褥热,生下孩子之后便去世了。

“我以为她是讨厌男人。”

“那可不知道。讨厌男人和——”约瑟芬一笑,及时止住了。

“怎么了?”托马斯催促,“你倒是说完啊。”

“没什么。”约瑟芬给了他一个“你懂”的眼神。

“啊哈!”托马斯做恍然状,“你这么说的话,倒也没错。女人啊,终归是弱者。”

这话约瑟芬可不爱听,“你瞎说什么?这与其说是女性的弱点,不如说是人性的弱点。你们男人总是说的太简单,其实都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是因为女人都太软弱了,她成了欲望的俘虏。她要是坚定自己的信念,我倒是会敬佩她的。”

约瑟芬摇摇头,“别说了,你要是再说,我就会跟你吵起来。”想要扭转一个已经有了固定观念的男人的思维方式很难,她不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好的,不说了。”托马斯今天没有说更为讨打的话,乖巧的将手里的《女权辩护》放在书架上。

瑞恩从来没有听说过玛丽·沃斯通克拉夫特,也没有看过《女权辩护》,在心里暗暗记下人名和书名,决定回去之后买来看看。这个书名一听就很奇怪,此时他有些懊恼当初在大学里没怎么好好学习,不然他也不至于只能待在旁边听他们讨论。插不上嘴的感觉不怎么样,似乎被他们——被她——屏蔽在外,这样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