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还是算了，没有说出口。

“何阿姨，这里照顾婴儿的好像都是10岁以下的小孩，11、12岁的大小孩呢？”郑章疑问。

“10~12小孩在食堂吃饭，他们7点要去车间当学徒。”

三个女人目光不善地齐齐看向张新。

“你说过不虐待他们。”

“我也说过要雇佣10~12岁之间的儿童自愿带薪当学徒。”

留下这句话，张新来到旁边隔壁几间一间独立建筑。

长条形房屋。

这里是食堂，第一轮孩童正在大口吃饭。

快子碰到碗，哗啦哗啦响。

孤儿们中有许多认识郑章，纷纷和她打招呼。

姐姐姐姐

喊个不停。

郑章发现孤儿们吃的全是米饭。

白米饭！

干饭！

不是过去清水可当镜子的清水白粥。

菜是鱼排、酱色照汁。

郑舟曼和汪宝儿也看发现孤儿们的早餐很给力。

“张新，”汪宝儿犹豫问，“这会不会太费钱？”

可爱的姑娘，有良心！

“确实花费更多，”张新卖惨道，“我宁愿自己节衣缩食，也要让他们吃的饱、吃的好。”

这时三女同时明白、脑补，张新为什么赶走30名前员工。

原来是为了提高孤儿们的生活质量。

“报歉是我错怪你了，你是好人。”

汪宝儿给张新发好人卡+1

“我也错怪你了，对不起。”郑章道。

“报歉。”郑舟漫生硬地也跟着倒歉。

“没关系，”张新笑笑呵呵地摆摆手。

陆陆续续有孩子吃完、洗碗。

这时门外响起哨声，孤儿们争先恐往外面跑。

是何幼娘在外面吹哨子，早餐结束的集合哨。

300多儿童跑动起来，按各自的位置站好，排成方队。

井然有序。

这是何幼娘，过去半个月在原孤儿院就开始训练的成果。

也是张新的办法之一。

无规则不成方圆。

何幼娘站在前面叮嘱众孤儿第一天工作的要点和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