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奕住失笑摇头,“不会,他找到商会规定的漏洞,发明了‘实习期’制度,这份聪明劲,我是真佩服他。”
四子女面面相觑。
郑舟漫嘀咕道:“这只是小聪明吧?”
“如果你们为以只是这样,就又小看张新了。”郑奕住道。
“他购入孤儿院,等于不花一分钱,得到长期稳定、忠心的伙计来源。”
“同样都是员工,他们的生产极积性更高,拿到的薪水更低,张新也会越来越富。”
“父亲,张新是不是聪明过头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大女婿万泽良担心道,“他和尼亚戈麦斯走的很近。”
郑奕住目光凌厉地看向万泽良,“自己去家族伺堂领三鞭。”
“是父亲!”
万泽良立马站起,躬身应是,转身离开。
万泽良离开后,郑奕住看着三个儿女。
“我经历三次破产危机,每次都是其他几大唐山籍富商助我走出困境,对方和我们都有竟争关系,却没有人落井下石。”
“以后,谁要是再敢破坏唐山人之间的关系,加重体罚!”
“是!”
郑章、郑顺源、郑舟漫站立、齐齐应声。
“还有一件事情,”郑奕住又道,“我还有四个女儿未嫁,你们商量一下,嫁一个给张新为妾。”
郑章:“”
郑舟曼:“”
郑顺源知道父亲之前就有这种想法,今天算是决定了。
张新很快找到郑奕住。
见郑舟漫、郑顺源、郑章都在,挨个和他们打招呼。
正在聊张新。
说到就到,这不会是老天爷安排的吧?
郑奕住笑着朝张新招招手,指着对面的唯一一张空椅,“快坐下,刚好有件事情和你商量。”
见老郑同志这么开心,张新也很开心。
谁让自己有求于人呢?
不过——
为什么郑顺源、郑章看自己怪怪的?
郑舟漫又为什么小脸红扑扑的?
居然还害羞了?
“张新”郑奕住口吻和蔼地问,“你家里还有谁?”
大佬关心自己家人。
张新还是挺感动的,抱拳道:“小子父亲已经过世,老家还有老母亲和6岁童养媳。”
郑奕住了然。
张新的经历和他大至相当,也是早早有了童养媳。
这是父母之命。
天大地大,无法选择的宿命。
另外一点相似的是,爪哇籍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