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前脚指使伊盟党,让土人烧了张新的两家堡店,烧死六名伙计,晚上就被报复了。
“张老板好久不见。”
心里狠不能把张新碎尸万段,脸上还得笑,这是一个外交官的基本素养。
话说张新为什么在这里?
丹野健人有点搞不清楚情况。
“丹野大使好,”张新客气地躬身抱拳,“三和城一别,甚是想念。”
在外人看来,张新和丹野健人确实是一对好朋友,无论是表情还是动作,皆无可挑剔。
张新表现的太好,丹野健不免在心里想,‘难到那晚炮击领事馆,炸死自己老婆的不是张新?’
心里想法一闪而过,丹野健人表情颇为可惜道:“张先生青年才俊,可惜不愿意加入我东入帝国。”
张新直起腰看向丹野健人,表情迷惑、不确定眨眨眼睛。
“我没病也可以加入嘛,听说切腹很疼?”
“”
“”
尼亚戈麦斯在旁边差点没崩住笑。
众人也终于回过味,这那里是朋友,明明是死敌嘛。
约尔迪心里一松,他就说嘛,两人怎么可能成为朋友。
罗兰德心里对张新的政治立场有基础认知,也改变了一些看法。
一场欢迎会不欢而散。
入夜。
郑章送来一封电报,伊盟党党首发来的。
上午在马兰机场惹恼了丹野健人,立马指使代理人,也就是伊盟党计划袭击位于三和城、淡目县的工厂。
果然都是恨人,一言不和就搞事情。
放下电报,发现郑章正在直直地看着自己,张新微微一笑,“大姐,我好看吗?”
郑章没有理会张新的调侃,用一种第一次认识张某人的口气道。
“伊盟党比殖民政府还反唐山人,他们的党首居然是你的‘内应’,这怎么可能呢???”
张新摊摊手,“他可能是看了‘爪哇人起源论’,幡然醒悟、迷途知返吧。”
这明显是推辞,张新不想说,郑章没有继续追问。
自从正式住进四进院,正式和那些撑握电台和密码的学徒一起工作后,郑章已经习惯惊讶、习惯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