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秒后演变成重度颤抖。
“拍!”一声,丹野健人拍案而起,气的嘴唇、胡子直哆嗦。
怒视张新道:“你疯了!不怕东日帝国倾全国之力让你灭国吗!!!”
“怕。”张新点头,临危不惧道:“我赌你们不会南下。”
丹野健人拿着相片摔门离开。
他是真的很生气,比他老婆死的时候还要生气。
原因不难理解,天惶高于一切。
如今,天惶最爱的大女儿在张新手里,在他工作的国家,变成相片里这副模样,没有当场找张新拼命,没有当场切腹自杀,已经是极大克制。
丹野健人刚离开,张新瞄了眼时间,打算去码头迎接从苏国凯旋归来的谷村小美。
这时沈得柱走进来,躬身抱拳道。
“东家,因为禁d,这几天全国各地皆有小规模暴乱发生,土人是主体,背后有唐山人的影子。”
张新从办公桌后面站起来,不在意道,“杀光就行,把土地腾出来给新移民,移民计划加速。”
“背后主使”沈得柱提醒道,“多少都能和某此唐山籍大富商扯上关系。”
“不管是谁、不管能和谁扯上关系,派学徒带兵去抓人,罪名核实后,犯人死刑、财产充公。”
“是。”沈得柱躬身又道,“张永福老板昨天找到我,说他大女儿是阴国留学回来的大律师,想要主持新法制定。”
张永福的大女儿,也就是张一沫的大姑,伦理上也算是张新的大姑。
思考两三秒张新摇头。
新法制订工作,早在占领东爪哇省之初便开始,由200名学徒在殖民地法律基础上修改。
“聘请她当顾问吧,决定权留给学徒们。”张新直言不晦道,“我怕被坑,别把阴国人那一套对富人友好、对穷人刻薄的法律带到我的地盘来。”
“是。”
没其它事情沈得柱就要离开。
张新忽然叫住他,“新法加一条,外国人犯法罪加三等。”
“”
沈得柱懵。
张新解释道,“假如一个外国人犯法,正常应被判10年劳动改造,根据这一条法律,应该判1333年;
假如是无期徒刑,根据罪加三等原则,直接就是死刑。”
沈得柱躬身应是,心里震惊不已。
处理好杂事,张新正打算去达加雅湾码头接人,结果车队刚出总督府门口,却被去而复反的丹野健人给拦下来。
“张新,你的条件我们答应了,你要的东西,半个月后会送来达加雅,请立即带我去看望仁爱内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