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停顿一秒,总结语言道,“总之很凄惨,受尽侮辱。”
“他不是说喜欢阴国的上层社会生活吗?”
“这绝不可能,”玛丽解释道,“我亲眼看见张伯伦对他冷嘲热讽,让他滚蛋。”
好嘛,原来是打肿脸充胖子,张新还以为他在阴国过的很舒服呢。
“是去年5、6月份被意呆利殖民,也叫埃塞的非洲国家吗?”胡杏好奇问。
“对。”张新微笑着解释道,“那里守着红海的南出海口,意呆利人、阴国人、高卢雄鸡对它都有念想。”
胡杏不解,“他看起来怎么像白人?”
“这一家人祖上有西方人血统,”张新唠磕一般介绍,“1916年他拥护前任国王女儿为女王,1930年废掉女王,自己把位置坐稳,他的全名叫海尔·塞拉西,国家也就叫塞拉西王朝。”
“看外貌还以为是正派呢,没想到为人如此坏。”胡杏喃喃一句。
郑芳也加入进来,补充道,“一般土皇帝都不是好人,表面西装革履,背后肮脏不堪。”
话音刚落,郑芳突然发现说错话,下意识把目光看向张新,表情尴尬解释道,“张大哥我不是说你”
胡杏:“”
玛丽:“”
“”
张新心里哭笑不得,这傻妞,果然是优沃条件长大的富家女,没有一点心机。
事实是,郑芳误打误撞说的全对,张新和海尔塞拉西某些地方确实有些像,比如‘借壳上市’,至于他未来会不会把特丽斯姐妹废掉,这件事情暂时没有考虑。
张新佯装表情严肃,“晚上跪榴莲。”
郑芳表情苦,微微一个万福应是。
跪榴莲只是玩笑话,西斑牙买不到那东西,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一直把郑芳折腾到凌晨才放过她。
次日张新习惯早起,为正在憨睡中的女人盖好被子,来到位于庄园果林后方的畜棚。
海尔塞拉西一家现在是落了毛的凤凰,昨晚睡在畜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