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总是容易忘形,就在闫琰炫耀着自己过人的技术时,座下的马不知受了啥惊吓,将闫琰从马上甩了下来,可偏生,闫琰的脚还挂在马镫上,整个人被发疯了的马拖着前行。

“救命啊!!”

出了这点意外,所有人都慌了,可这受惊的马匹又无法轻易靠近,都在想着该如何是好。

桑祈一看,正好身旁有弓与箭,抬手,弓箭一搭,准确无误的就将马镫与马鞍连接的绳子切断,闫琰是得救了,可那马还发疯似的整场跑,桑祈二话不说,冲上前,飞身上马,双腿夹紧马腹,又去拉扯绳子,几番下来,才堪堪将马勒停。

看着一群人围着闫琰嘘寒问暖的,桑祈叹了口气,还好人没死。

见桑祈停下,卓文远匆匆跑过去她身旁,将人从马上抱了下来,细细检查着,“可有受伤?”

桑祈挥挥手,这点小事,她怎么可能受伤呢?这话倒不如去问那闫小郎呢。

闫琰倒也不是个知恩不报的人,当即休息好,下午上课之时,便带来了一堆小点心放在了桑祈的课桌上,看见桑祈和卓文远并肩走进教室,二话不说就上前向桑祈做辑,

“多谢桑爷救命之恩!”

连着一大堆平时以闫琰马首是瞻的学子都向桑祈行礼,这可把桑祈高兴坏了,这小弟,谁会嫌多啊,连忙摆手,

“不过是小事一桩,不必介怀。”

“桑爷果然心怀坦荡,请入座!”一群人浩浩荡荡将桑祈请到座位上,看着桑祈大摇大摆,飘飘然走向座位,卓文远无奈的叹了口气,跟在桑祈后头,也坐回到座位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