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干硬，略显盐白之色，干裂之处，还有一些残留的黄水，带着腐臭的味道。

杨毅停了下来。

如此寒冷的地方，这些黄水没有结冰，明显不太对劲。

向前走了几步，几具骸骨出现在眼前，有海豹的，也有企鹅的，应该都是镜面兽。

很快，一头企鹅的尸体出现在眼前，个头不大，只有三、四十公分高，看起来与普通企鹅没有任何区别，尸体已经开始腐烂，水中的腥臭味就是从它身上传出来的。

“不对，这不是镜面兽，而是……本尊？”

看了一眼，杨毅眉毛不由一跳。

眼前的并不是镜面兽，而是一具企鹅本尊的尸体。

这是五级镜面世界，除了镜面兽，与拥有界物的人类，可以进入，企鹅怎么进来的？

镜面世界内的生命，看起来真实，实际上却和镜花水月一样，属于虚拟之物，进入现实世界，会立刻变成虚影，不动用真实之眼，都无法看见。

正因如此，没有界物，活跃区不激活，现实中的生命，根本不可能进得来，而眼前的企鹅却实打实的是本尊……从哪看，都有些诡异。

念力一动，龙衣飞了过去，轻松将腐臭的企鹅切成两半，尸骨完好，拿起不远处一根相似的镜面兽骨架，放在一起，后者顿时化作精纯的力量，钻了进去。

正是它的镜像！

看来，两者在五级镜面相遇了，并且展开了夺舍，不知什么原因本尊死了，镜像同样无法存活。

“难道……这就是企鹅、海豹纷纷来死亡谷的原因？有机会进入镜面世界，变得更加强大？”

一个想法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