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起来并非是寻常的经历,不过在我看来,似乎没什么可惊奇的?”男人抬起了头。

毕竟港口黑手党里来历神秘、经历甚多的人可不在少数。而他在意的只是这些人究竟是否有着绝不迫害组织的忠诚与决心。

至于其他的,如果是对组织有利的,那又怎样呢?

男人眯着眼睛,又把资料切回了第一页。

在他看来,第一页照片上的棕发青年相当具有亲和力,即便只是被定格的照片,在青年那双眼眸的注视下也感到一阵暖流轻轻淌过。

这倒是种有点新奇的体验。

森鸥外猜测这个男人应该是相当被周围人所喜爱的那一类型。如果中也君是想要把这样人介绍来工作,好像也没什么可意外的。

“若我告诉你,我派了数十名手下在经过非常详细地排查后,发现这个人相关的资料几乎都是有迹可循但无处可证的呢?”女人抬手将落在脸前的一缕发丝挽至耳后。

有迹可循,无处可证。

“哦?”森鸥外眨了几下眼睛。这在他看来,这倒是有几分意思。

“他出生的地方由于太过偏远,并没有什么决定性记录可以证实他的确生于那里。至于念过的学校,据我所知要么是被其他学校吞并了,要么是因为太偏僻老旧而被拆除了,所以难以查找到学籍档案。”

“至于那位早已退隐的格斗大师,既没有亲眷也没有什么朋友,几年前就去世了。”女人轻声叹了一口气。

“也就是说,很难核实这个人的资料究竟是不是真的?”森鸥外晃晃了那几页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