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到底什么来头!?”载着乌丸莲耶的警察被跟着他们的那台车撞得头晕目眩,他正在咬紧着牙关节,将油门一脚踏到底,试图脱离开他们。
后视镜已经被撞坏了,那名警察只得从窗户探出头去,却发现不过超车片刻便又被那辆车黏了上来,还被一路撞着车门,想甩都甩不掉。
他在一路颠簸之下被那车完全挤到了旁边的公路护栏上,车的表层被迫蹭着金属护栏,隐隐有火花显现,还带着一阵令人牙酸的声响。
然而,这名驾驶座上的警察最后咬紧牙关的挣扎也在轮番的攻势下逐渐消逝。
车子慢慢地开始冒烟,警察试图给车子打火启动发动机,然而无论他如何扭动车钥匙,车子都再没出现过半点声音。
警察低吼了一声,用拳头恶狠狠地敲了一下方向盘。
这辆载着乌丸莲耶,被撞的不成样子的银灰色轿车,已经坏掉了。
车子犹如在夹缝中生存一般,被追着他们都车辆还有公路护栏,紧紧挤在了中间。
那辆无论如何都甩不掉的车子此时也停滞了下来,向外挪了些许空位,随后便有几个穿着迷彩服看不出身份的青壮年男人下了车。
为首的一个男人举着一把黑洞洞的枪口面朝着驾驶座的玻璃,他用手/枪敲了敲车窗,朝着里面的警察冷笑了一声:“下车。”
那警察被逼无奈,只好打开车门,高举着双手,以手心面朝他们下了车。
另外几名迷彩服男子打开后车座的车门,把那白发苍苍一脸病气的老人拽了出来。
老人看向他们的时候,浑浊眼珠上下颤动,充满了惊异。
而另外的那几辆负责护送的车也赶到了,便衣警察们急急匆匆地开门下了车,举着手/枪将这四人团团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