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皆是风闻楼权倾一方的堂主。

牛长发，体形特征是脑袋极大，以后将是负责江汐府一带情报信息的堂主。

马肯伍，体形特征是脸极长，以后将是负责聚贤山庄一带情报信息的堂主。

二人关系极佳，人称‘牛头马面’。

无疑，他们是娄不言的哼哈二将。

一苟言笑的娄不言+‘牛头马面’，这个组合颇有些阴曹地府的意味。

……

风闻楼有三名副楼主，都是一品巅峰境。

说起来，娄不言能够亲临祝贺，能够专门负责凌霄盟的信息收集整理和出售，还经过了一番激烈的争夺。

明眼人都有所猜测，凌九霄之所以着力扶持江汐武林盟，多半是要将凌霄盟的总部迁移至江汐。

如此一来，江汐武林盟的新闻价值必然水涨船高。

有钱不赚王八蛋。

三名副楼主哪肯放过凌九霄这样的香饽饽？

自然是各显神通，大争特争。

娄不言为何能够胜出？

因为他不喜言词、口风极紧。

正是这个性格让他以微弱的优势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