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个人财产而言，他恐怕已是当世最富有的存在：造纸分成、药王酒和药酒收入、丹药收入、他自已还能遍识各类天材地宝……

这么多来钱路子，凌九霄还能穷得了？

只不过，王恒并不知晓凌九霄的真实目的。

相对于李朝歌、灵远、段逊、李克远、白高峰、胡益明等人来说，王恒的层次太低了些。

……

看官要问，如此肆无忌惮地薅自已信徒的羊毛，真的好么？凌九霄就不会产生负罪感？

当然不会有负罪感。

只是收取信仰之力而已，又不会损伤信徒丝毫。更不会像释道两门那样，拼命忽悠信徒香火钱。

他哪来的负罪感？

客观而言，这些信徒比现实中的羊幸福多了。

更何况，凌九霄与信徒是互利互惠的关系。

只要凌九霄能够变得更强，别说只是提供信仰之力了，就是提供一些鲜血，他们也会毫无犹豫地付出。

因为，很多信徒都跟凌九霄关系紧密。

比如凌霄盟之人，比如宁泉王家和映月湖杨掌柜的人、比如江汐府治下百姓……他们的安危和幸福，都跟凌九霄息息相关。

他越强大，他的信徒就越安全。

安全指数，在人的幸福指数中所占比例最高。

生活中安全感越强，幸福指数就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