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刀不误砍柴工。

要想领悟空间规则的第三步——掌控空间，最关键的一环就是必须具备强大的精神力，其次才是拥有足够的空间规则之力。

二者缺一不可。

……

三个时辰后。

空间戒指满满当当的怪石，已被凌九霄吸收一空。

略一感知，但觉神智空灵，清爽无比。

单论精神力，恐怕连李朝歌这个天下第一高手也要略逊一筹。而本就以精神力为支撑的天耳通，也是大有长进，感知范围拓展了一倍不止。

天耳通，已然大成。

大成之后的天耳通，就连怪石中流动的能量属性，也能清楚知晓。

……

欣喜之余，凌九霄不由对分身佩服不已——

在此之前，本尊精神力之强就足以位列当世前五。即便如此，仍是无法辨识怪石内能量的属性。

可分身却能辨识，而且还很快捷。

不言而喻，他的精神力强横得蛮不讲理。

我即便吸收了那么多怪石，精神力也未必比他强。难怪系统大大说信仰之力是最纯粹、最强大的天道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