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初发生了一丝微妙的神色变化,以一种要杀人的气势盯住金发黑皮的男人,“怎么?你想跑?”

顶着一脸的青紫,波本沉默了。

云雀小初下手完全不分敌我,一视同仁,她就是个移动的魔鬼。

哎,他好苦。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贝尔摩德猜得没错。

云雀初的确是最强有力的外援。

“只有一个小时了,那辆列车也快来了吧,只要它一进站就会被炸飞。”带着墨镜的伏特加说道:“不过,波本知道这件事吗?他要怎么逃脱出来?”

“谁知道,那不关我的事。”

青年的眼底掠过残忍的色泽,嘴边浮现出了一个冷静的可怕的笑容,虽然这是一场漫长而无趣的等待,但因为可以看到雪莉死无葬身之

他们就是这么冷酷无情的组织,么得良心,也毫无同伴情。

“不过贝尔摩德把多余的炸-弹拿走了,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哼,那个女人,难道……”琴酒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不对。”

“怎么了大哥?”

光天化日之下,琴酒非常嚣张的穿着一身显眼的黑,站在偏僻的角落里,用宛如毒蛇般冰冷的目光环视周围,名古屋的站台上还是人来人往的人群,以及一堆安抚叫嚣着“要让犯下杀人案的凶手好看”的铃木家老头子激动情绪的废物警察,与往常没有什么不同。

然而他总能察觉出空气中若有似无的躁动和违和感,这是他多年行走在生与死的界线上的直觉,曾经无数次救过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