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到尾巴下面的开合处时,路从白也不反抗,乖乖抬起尾巴任由龙湛在那里揉来揉去。
而他则顺着龙湛短袖的袖口钻进衣服里,又从领口钻出来,贴在对方脖子上亲。
“湛哥,贴贴。”黑乎乎的蛇脑袋倒在龙湛肩膀上,传音道。
“路从白,以后我不在,不许和别人喝酒。”龙湛把蛇身擦干,脸也更臭了。
他脱了自己已经湿透的衣服,简单洗漱后回到房间,一人一蛇可算躺在了被窝里。
小黑蛇晃着脑袋,从被窝里探出头,龙湛撑着脑袋看他爬来爬去,戳着他的小脑袋,“再让纪呈碰你,就不要你了。”
路从白像是听懂了,恍惚间又变成人身,身上未着寸缕,可怜巴巴看向龙湛,拱进他怀里,“知道错了,还是要我吧,我保证听话……”
龙湛抱住他,摸着他的后颈,没有说话。他想着等明天路从白酒醒了,一定要好好问问受伤的事。
龙湛抬手关了灯,看着自己怀里的路从白,主动抱他睡觉,也是第一次。
他把自己两万年以来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一条修为还没有阳台灵株深厚的蠢蛇。
真是栽了。
“冷不冷。”龙湛给他盖上被子,拥紧他。
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了,抓着龙湛的衣襟,呼吸都喷洒在龙湛的心口。
龙湛怀里抱着他,身体比平常还要热,根本睡不着。
他抓起路从白受伤的右手,摊开手心,那里的伤疤已经不见了,可疼痛却是真实存在的。
“蠢蛇,你最好没有骗我。”龙湛亲吻路从白的掌心,脸上的表情是从来没有表露过的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