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龙湛开口道。
“湛哥,湛哥,我好疼……”路从白猛地抱住龙湛,躲在他怀里,身体因为疼痛不断发抖。
不知为何,龙湛额头也渗出了冷汗,他面上毫无波澜,脸上却渐渐失去了血色。
“你不是非要留下吗,现在知道疼了?”龙湛语气比冬天的寒风还要冰冷,更像是在惩罚路从白的任性。
“啊嗯……湛哥,我……啊!!”路从白的惨叫声响彻整个云望山,他浑身被汗水浸湿,疼得失去了意识,龙湛沉默地将他抱在怀里。
“这样,满意了?”龙湛脚步也有些不稳,他抓起路从白的手,举起来,上面一圈都是锁龙纹,图案上纹着一条恶龙,浑身被锁链困住。
“这也是为了两方都好,只要他不失控,这个符纹也只是摆设而已。”老龙道。
龙湛没有说话,他将晕过去的路从白打横抱起来,“和族人说清楚,此后他可以在这里随性地玩闹,不要攻击他。”
“是……”
龙湛看着怀里的路从白,后槽牙几乎咬碎了,额头青筋凸显,他气路从白任性,也气自己迟迟找不到恶龙的真相。
龙湛抱着他离开囚龙寺,在雪里留下一串脚印,蜿蜒到云望山顶,自己的家。
龙湛刚回到自己的房子里,把路从白抱到沙发上,把他手腕红肿的地方敷上灵株。
自己也没了力气,“砰”地一声跪到在地上,掀开自己衣服,腰部的肌肤上全是血迹,被血迹遮盖的,是两道不一样的符纹。
“呃……”龙湛捂着肚子,他想不到锁龙纹有一天会用在自己身上。
真是个笑话。
给蠢蛇刻下符纹的时候,龙湛就没打算让他承受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