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川一愣,笑了:“明白了,又是一个倾慕前辈的,那你演戏要跟他好好学咯。”
简遥问:“为什么这么说?”
林清川乐了:“唉,这你就不懂了吧,凡是径直说出口的喜欢,基本都是随口客气,要是真喜欢,反而不会轻易说出来,暧昧不都是欲语还休?”
简遥愣了愣,慢慢琢磨他的意思,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吗?等他想明白以后,弯了下眼睛,对林清川说:“谢谢川哥。”
林清川不清楚他为什么谢自己,继续歪倒在一边唉声叹气去了。
下一场戏,谢祁年回到了简遥所在的a组,远远望见他和林清川有说有笑,眉间又蹙了一下。简遥听见脚步声,回头望向他,眼睛微微发亮,启明星般漂亮,打招呼语气如常,让谢祁年不知道该提一口气,还是该松口气。
男孩子吃完软糯的蛋糕,嘴角还带着残渣,谢祁年目光在上面打了个转,刚要抬手,林清川已经把纸巾递过去了。
谢祁年直等到孟辉叫他们才回过神,最近他发愣的时间确实有点太多了,本来想暂时离开简遥的身边调节一下,却没想到回来以后还是这样,颇有种被打回原形的感觉。
“这场戏你们要把情绪接上。”孟辉提醒他们两个。
故事已经到了新的阶段,上一段剧情里,沈伯远搬进苏家,七月十五那天,苏柚白看见他在苏家门外一个角落里烧纸,就过去找茬,被拉下水的事历历在目,苏柚白一直憋着气,他一脚踩在灰烬上,让他滚远点烧,因为太晦气。
沈伯远气得眼睛都红了,手都在发抖,苏柚白本来洋洋得意,后来才听说那天是沈伯远父亲的忌日,小少爷虽然顽劣不恭,但毕竟不是无可救药冷酷无情之人,半夜他睡不着觉,想着实在不行可以服软给他送个礼,当然他说服自己的理由是「免得沈伯远向父亲告状」。
第二天,沈伯远开门看到礼物,犟脾气上来了,他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在苏柚白面前失了先生风度,扔了苏柚白的东西,让他滚。
“苏家有你这个少爷,简直丢脸。”他冷声道。
苏柚白哪能受这个气,扑上去就要打他,沈伯远忍无可忍,一只手捆住他的手腕,将他压在身下,苏柚白没想到他发起狠来力气那么大,全身上下只剩下头能动。
他用头顶他,气急了张嘴就咬,跟只小狼一样拼命。
夏日两人穿得都单薄,苏柚白牙磕在沈伯远锁骨上,狠咬了一口,又往他胸口咬,沈伯远没躲开,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