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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祁年看着他,简遥脸颊渐渐红了,左思右想,踌躇了半刻钟,干脆一咬牙:“先生,那我今天不洗澡了,你帮我擦擦吧。”

脑海里滚动的却是:完了,后面两个月生活不能自理了。

谢祁年笑了笑,面上很正经,甚至有点严肃:“这是爱人之间应该做的事,不是帮,也不麻烦。”

事实上,谢老师只要正经起来,很容易让人打消掉那些胡思乱想,一派正气,不给羞涩留空间。

然而真动起手来却又是另一番模样。

简遥怕痒,重了不行轻了也不行,酥麻感四处点火,直往各路末梢蹿电,简遥受不住,叼住谢祁年的衣角小猫一样哼唧,羞得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了,瓷白皮肤泛着粉红,团子般软得瘫在谢祁年怀里。

“先生,你是故意的!”简遥小口咬谢祁年耳朵,用蚊声哼哼。

谢祁年供认不讳,谁让小年糕不听话。

顾忌他的腿伤,谢祁年动作很快,也没怎么折腾他,简遥涨红着一张脸缩在被子里。

到了十点钟,简遥伸出头,拉住谢祁年提醒他:“先生,颁奖典礼。”他已经很遗憾了,这么重要的奖项竟然没法出席,医院里也追不了直播,只能查手机,最快的就是热搜文娱榜了。

谢祁年坐在椅子上服务到家,给他削了个苹果,拿起手机扫榜,念给他听:“最佳影片奖项刚出来。”话音和手机微信提示音同时响起。

简遥睁大眼睛等着。

谢祁年微笑:“《浮生》。”

简遥激动得不行,抓着谢祁年的手,开心到晕眩:“先生!我们的电影获奖了!”

谢祁年「嗯」了一声,眼睛里也盛满笑意:“导演组要请大家吃饭,等你伤好了。”

简遥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