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高大,明楉跟在他身后,被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你生气了?”
“你话挺多。”
“谢谢你。”
一声声浅慢,在竹叶的沙沙声中带着独特的韵味。仿佛将程闫夏拉回了数个难免的雨夜。
他困倦地捏了捏眉心。
明楉踩着他走过的步子,慢慢跟着。
——
“哎哟,贵客啊!”卫逸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我上次说什么来着?”
“你话多?”
“年轻人,不要这么躁动嘛……”
明楉不好意思笑笑:“麻烦快点,还要上课呢。”
“看看,人家比你会说话多了。”卫逸看了他伤口一眼,以过来人的经验道,“小年轻,玩儿归玩儿,这么大了别碰玻璃这些危险品,还用得着我教吗?”
伤口清理干净,索性不深,抹了药包扎好,明楉就被医生放了出来。
两人一前一后回了教室。
明楉几次想上前拉住程闫夏的衣角,想赖着他说说自己的委屈。
但这毕竟不是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