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闫夏只觉浑身疼得一抽,心中猛地钝痛。他恨不能冲出去将那个惹了明楉伤心的人收拾一顿。
他当即牵着人起来,付了钱就走。
“好,不要他了。”
“咱们不要他了。”
回去的路上,明楉紧紧扯着程闫夏的衣服,额头抵着他的肩膀不动。
若不是感觉到自己肩膀上的衣服湿了,程闫夏或许会以为明楉睡着了。
身侧的人偶尔轻颤。压抑的情绪尽数变成了涌流的眼泪。
程闫夏浑身冒着低气压。
带着人回房间的时候,另两个出来瞧见人打算来玩儿的,看到程闫夏这副样子又立马转身回去。
嵇在桑不解:“这是出去一趟,干嘛了?”
“看明楉那样子,或许是他被欺负了也不一定。”裴予靠在门后头,手抵着下巴。
想着,他自为认可地点头:“嗯,只能是这样。”
嵇在桑反驳:“我觉得不像。”
“哦,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裴予不理会这个脑壳打了铁的,撬不动。
——
回到房间,程闫夏带着人在沙发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