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旁,手机设定的闹钟还在走动。
暗淡的天空在悄无声息中被涂了一层又一层的黑色,入夜了。灯火逐渐点亮,晕黄的、洁白的,一盏一盏……
明楉抿着唇,奋笔疾书,全然没有注意到外面。
他被程闫夏定时训练做题做得习惯了,现在坚定目光,沉浸下去。一气呵成一片文章。
待最后一个句号打完,明楉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
最后,才像猫儿一样舒展着身体从这种全然忘我的状态中抽离出来。
动了动手指,坐得有些僵硬了。
他后仰,脖子上一软。
明楉怔愣,仰着头,才发下自己还坐在程闫夏的身上。
“楉楉,写完了?”
侧颈湿热,含糊的说辞震动脖子上的脉搏。明楉笑着偏头在程闫夏脸上乱蹭,好半响,黏黏糊糊道:“写完了。”
“哥哥改!”
程闫夏睡了一觉,将桌上的作文拿起来。
下周一的讲话,实际上就是一演讲,亦或者说,叫一种表演。
但是他的明楉站上台都是一种锻炼,剩余的,他不苛求。只抽出一旁的红笔,逐字逐句地改动。
见到里面涉及到一点年级排名,程闫夏扬眉。这不就有了吗?
“哥哥,你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