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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天,明楉跟程闫夏都待在嵇家。
玩儿了一个白天,晚上大家都累了。大家都不想动,索性几人就围在一块儿闲侃。聊天聊地,最后说道后头要上的学校。
嵇在桑掰着手指头,麦色的皮肤在光线下像打了蜜蜡,还泛着光。“程哥念江大,明楉跟着程哥……”
邢文姿态散漫,杵着下巴道:“我也去江大。”
他们这些要继承家业的,不是学金融就是管理。江大排名在全国数一数二,圈子里的人大多数也是往这个学校钻。人脉也好,专业也好。毋庸置疑,就是江大。
“裴予呢?”
“我?”裴予哼笑,他抬脚踢了踢嵇在桑,“别说我,咱们五个当中,只有你这成绩上不了江大。”
嵇在桑撸起袖子,顿时急了:“你神气,你还不是只能摸着个尾巴!”
裴予幸灾乐祸:“总比那谁一个尾巴上的一根儿毛都摸不到呢?”
嵇在桑偏身压着他出气:“哼!哼!哼!”
裴予五只成抓,抵着这大老粗满是汗水的臭脸。“不然那你叫你爸给学校捐两栋楼?”
“我们家老爷子才不会同意!”嵇在桑颓然地坐回身,双手搭在椅背,“大不了,去江大附近的几个学校。”
邢文悠悠达达地提出了另一种可能性:“万一你爸比给你送出国怎么办?”
明楉并排坐在程闫夏的身边,室内的灯光亮若白昼。他悄悄将自己的爪子挤进了程闫夏的手中,眼神随着他们的讨论不断变化。
现在是含着担忧。
程闫夏见着好玩儿,揉了揉他的脑袋,压低声音凑近那如玉贝的耳朵。“放心,不会有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