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见人没反应,明楉大着胆子手往下。
程闫夏身体猛颤,一个翻身捏住明楉手腕抵在头上,长腿压住即将勾上来的细腿。
“明楉楉!”程闫夏咬牙。
“哥哥。”明楉眼睫飞速眨动,嘟噜的声音像呓语,听着模糊不清。
“别装睡。”
明楉装死,一动不动。
许久,听见跟前的轻叹声,明楉瘪了瘪嘴。
待程闫夏身体一撤开,他打蛇上棍立马缠住人。像只考拉将自己挂在他身上。
“老公,你应该旅行夫夫义务你知道嘛。”明楉盯着黑麻麻的窗帘,一本正经地一边将手在程闫夏背肌上乱摸,一边委屈控诉。
程闫夏托着人,呼吸灼热喷洒在明楉的颈侧。“胆儿大了。”
明楉眼中泛起羞恼,像被扯了尾巴的猫。“你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心一狠,忍着肩膀的痒意一口咬在程闫夏的耳朵。
“程总,你要老婆不要?!”
程闫夏逮着人往被窝一按,吻如急雨尽数砸下去。明楉像浪里翻着白肚皮的鱼,又怕又欢喜。
白光一闪,明楉迷糊看着跟前掀开被子跑了的人。
临门一脚,就差临门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