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礼？”罗炜更傻眼了。

天寿公主眼中浮现温柔：“是啊，胡尔马陪着我整整二十个年头，最终挨不过岁月，老死了。”

“老死了？”罗炜彻底懵逼，“这个胡尔马到底是个什么鬼，是马吗？”

天寿公主摇了摇头：“是一只黑金丝猴。”

天雷滚滚，罗炜只知道金丝猴，前头加了个黑恐怕跟毛色有关，但总归是个猴。视野范围内，一张猴脸跟汉灵帝的面孔反复横跳，罗炜满头黑线，问：“他们哥俩哪里像了？”

天寿公主说：“相貌上也就二三分吧，主要还是气质。”

罗炜：“……”也不知道汉灵帝知道了真相会不会哭晕在厕所，这种劳资想上你，你却把劳资当猴儿的感觉，肯定很操蛋。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了员工食堂，北宋奸臣团的总人数增加到十个，他们这回倒是与辽国十一曜星将划“餐吧”而“就坐”。罗炜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索性选了个餐吧后头正中间楚河汉界的桌位坐下。

两边虽然井水不犯河水，北宋奸臣团一个个的在打完餐之后倒是很有风度的往十一曜星将那边打声招呼，意图很明确，咱比你们先来，咱不和你们计较，咱更有风度。不过在十一曜星将那边看来，对方只是不想节外生枝，过来表现一下打算和平共处的友好态度而已。

汉灵帝打完餐就想往天寿公主那边去，被宋徽宗、蔡京和童贯接连咳了三嗓子之后，很识相的收住了步子，又不怎么舍得，于是咬了咬牙，在罗炜面前坐定。

他愤愤的扒拉饭，罗炜问：“想泡妹子就过去呗，你难道还怕他们老哥几个？”

汉灵帝委屈巴巴：“他们说，如果我投敌，就不许我继续住蔷薇院了。对了，芍药院不是还有空房间吗，我住到那边去也行啊！”

罗炜说：“是不是最好还和天寿公主同一间呀，做美梦吧！”想了想，还是没把残忍的事实说出来，“整个芍药院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武将，包括你的天寿公主，你确定自己的小身板扛得住？”

汉灵帝吞了吞口水：“算了，远香近臭，保留点距离才有美感。”

罗炜心里吐槽：再美，你在人家心里顶多就是个美猴王。